铁路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人家那边的单位不同意,这个兵的档案都是直接封存带走的,压根没经咱们的手,这些天来咱们这里教课的人,就是为了他!”
“这是哪路大神啊?”
袁朗毫不客气地从铁路的桌上拿了一支烟,点上,然后问到。
二人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聊着。
“不知道!”
“嚯!”
袁朗惊奇的问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呐?”
铁路白了他一眼道:
“废话,对了,这留下的十一个什么时候结束?”
袁朗沉吟着。
“必死者,可杀也;必生者,可虏也。”
“什么意思?”
袁朗解释道:
“我可以凭我的冷静干掉那些跟我拼命的人,凭我的勇敢俘虏那些贪生怕死的人,我真正害怕或者说我真想要的,是那些热爱生命却勇往直前的人。”
铁路嗤笑一声:
“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真正的老兵油子?我是说你怎么会想起来说这句话?”
袁朗掐灭烟,站起身说道:
“突然想起来的。”
铁路点着袁朗问道:
“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袁朗面色肃穆的回答道:
“我不放心,我要能一起出生入死的人。”
“好,我决定上报通过了。”
“那王学斌呢?”
“一视同仁!”
两人都真真的感到有一种痛快。
泥坑里,王学斌他们还在混战着,这个时候通常是王学斌一个混战他们一群。
一开始都是一对一,但是每次王学斌总是三两下就解决对手,袁朗就指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