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多了,在苻坚收服的众多部落之中,鲜卑一系都不算是阵容最强大的。
如此这般,慕容垂哪里还舍得将亲亲侄子弄死,就算他是个花瓶摆设,也要摆在那里,充门面。
“慕容冲那种人,他就不配活着!”
“留着他就是个祸害!”
“确实是祸害啊!”
刘裕愤恨,王谧也跟着感叹,刘裕面向的是当下,而王谧则是着眼于未来。
说话间,晋军的大部队就行进到了襄阳城的北大门,胜利之师,就是要堂堂正正的从这里走出去!
刘裕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王谧负责殿后,也跟了上去,就在两人你追我赶的时候,一骑战马,竟从敞开的大门处,沿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来。
马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无忌!
“稚远!”
“快!”
“出大事了!”
王谧脸面一垮,大事?
这襄阳城的地界内,还能出什么大事?
符睿起死回生了?
苻坚来援了?
闲话少叙,还是快赶路吧!
…………
这不是开玩笑吧!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刘裕几人还未赶到的这个当口,北府兵第一主将谢玄端坐在大帐中,看着眼前的东西,正在怀疑人生。
司马家的这些混账东西!
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谢玄不是一个爱发脾气的人,他的情绪一直很稳定,这是他身为一个武将,相当自傲的一件事。
要知道,作为一个天天在战场上滚的将军,谢玄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温润性情,绝对是相当不容易的。
大多数的武将,作风都是比较粗犷的,行为举止也极为粗鲁,刘牢之和刘裕等人就是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