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字音落在耳畔,杜若薇浑身一抖,双腿都在发软,让她几乎无法支撑羸弱和残破的身躯心脏。
她泛红的眼眸,伤心欲绝的质问厉晏辰:“你就是仗着我不会跟你离婚,你就要这么糟践我吗!”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还需要我一一跟你叙述?”
厉晏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杜若薇,薄唇勾起的弧度很冷,犹如千年寒冰般冷冽震慑:“杜若薇,我的容忍是有限的。”
她做过的那些事?
姜清清的事,他都知道了?
杜若薇睁圆的眼瞳惊疑不定。
“我心情很不好,别拿那些破事来烦我!”厉晏辰眉眼闪过一丝狠厉暴躁:“你的气也该出完了!”
警告了一句,厉晏辰迈着长腿静止进了浴室。
门扉关上的声音,震得杜若薇心脏都在发抖。
她泛红的眼眶,瞳孔被泪雾氤氲,单薄的身躯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竟觉得悲从中来。
原来他都知道,原来他根本不在乎……
“厉晏辰,是不是除了沈俏,任何事,你都不在乎了?”杜若薇喃喃的说着,紧咬着唇内侧的软肉,心脏都在抽痛。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而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她心里就有了明确的答案。
……
关于会所里的密谈,今日发生的种种,沈俏并不清楚。
她能做的事情有限,那就是等,等一个恰当的时机。
晚上沈俏有些辗转难眠,闻律注意到她的异样,搂着小妻子的肩膀,将翻来覆去的小女人固定在怀里:“怎么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里夹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睡不着?”
柔色的光线里,沈俏咬着下嘴唇,抬起漂亮的眼眸巴巴的看着闻律一会,才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