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这中间有着猫腻了,等到他们这的事过去,这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他们呢!
只见白亭预身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连忙走出来,制止着他。
“住口。”这老头用手指着顾廷烨说:“他是一个汴梁城出了名的浪荡子,公子堆中的泼皮,你怎可与他比混?
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是白读的吗?”
看到有人出头,顾廷烨嘴上也是不饶人。
“哈哈,话说我也该叫这位老人家一声外祖父的,您和我外祖是亲兄弟吧,
你现在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也不怕我外祖晚上找你说话聊天。”
“这事,我看还是将老先生的书信拿出来对比一下好,这样大家都能说的清楚,也能知道到底是谁在戏耍我等!”
盛紘突然再一旁说话了,这时候在场众人也都反应过来,
顺着盛紘的话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这要是掰扯不明白,今天到场的众人可不是都被白家戏耍了?
刚刚没能发出誓言的白亭预,被他父亲一打断,也算是从发誓那一关过了,
可是听到知州、通判一同想要看信,他可真的不敢让众人比对字迹。
白亭预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盛紘等人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官官相护,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这顾廷烨请来以壮声势的,我们可不敢相信你们手中书信。”
等到他说完,他身后的白家众人,全都附和这种说法。
盛紘在后面也是看呆了,他真的不敢相信,这得是多么愚蠢的人才能做出来的这等事啊!
要知道在他们面前的,这可是扬州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后面还有军方的一把手,更何况众人身后还有扬州大大小小的诸多官员。
他们这算是自绝于扬州官场了,几句话将整个扬州军政两方面的官员全都得罪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