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
“我跟你差不多,那是,我觉得我爸妈在骗我,每次他们一生气,就想揍我,我一跑,他们就说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的孩子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我觉得,人在生气的时候,最没有理智的时候说的话,才是真的。”
“我说你们歇歇吧,事实是,我才是时家流落在外的孩子!你们都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我从小就没有爸妈,而且我是土生土长的沪市人,今年刚好17岁!一切都对的上!简直完美无缺!”
……
以上这些议论基本上大同小异,都是姜沐这段时间在医院,在路上,在店里听到的,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看这架势,估计时域得忙死,这么胡搅蛮缠的,就是做亲子鉴定,也要费很大的功夫!
姜沐把这件事情当笑话讲给了温立言听,只不过,温立言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时域关系硬着呢,不过就是做几个亲子鉴定事情,他只要一开口的,自然有人跑腿,他怎么可能忙死?”
姜沐眉间微蹙,“我一直没问你,时域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上次我把你告诉我的在他面前一说,可把他吓得,那架势就差直接报警抓人了。”
温立言皱眉,没吭声。
他不想说谎骗她,也不想解释他的消息来源。
姜沐将怀疑收到心底,“你最近感觉怎么样?这个方案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上次时域说了,这个方案用过半个月就要换新的。”
“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应该还控制的住。”温立言说道。
姜沐眸间微沉,其实她刚刚就是随口一说,在到病房之前,她先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已经表示,他的病情又在恶化了,目前的这个方案已经控制不住了,必须尽早更换治疗方案。
病情恶化,感觉最明显的应该是病人才对,可是,温立言却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