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质上都是一回事儿。”

闻宴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立刻过去争论，“姜沐，你眼睛没问题吧？我们闻瑞祥多大，多气派，比那些摆地摊的高级多了好不好？怎么能混为一谈？”

姜沐走到他跟前，“那些摆地摊的卖的是不是古董？”

“是。”

“你们闻瑞祥卖的是不是古董？”

“是。”

姜沐摊手，“所以你跟我说说，这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他们那一堆东西，能有个三五个真品就不错了。”闻宴扫了一眼地摊，尽是嘲讽。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家闻瑞祥一个赝品都没有了？”姜沐笑着反问。

“那是当然。”

“如果我在你们店里找到赝品呢？”姜沐杏眼明亮，张扬狡黠。

“那我就——”闻宴皱眉思考，绞尽脑汁。

“你就怎么样？”姜沐下颚微扬，挑衅问道。

“我就——我就认你做师傅！”闻宴说道。

场面顿时安静。

姜沐瞳孔微睁，这个答案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小少爷这什么脑回路？

闻宴却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在我们闻瑞祥的货架上找到一个赝品，我就认你做师傅！”

“不行——”

姜沐还没有说话，其他三人异口同声。

侯亮亮：“这是我们学霸，跟你有什么关系？”

孙泉：“没错，这是我沐哥，凭什么做你师傅？”

温立言：“姜沐是我辅导的学生，我不想要这么笨的徒孙！”

闻宴气得脸色通红，他压低声音吼道，“谁想做她徒弟了？要是你找不到赝品怎么办？”

“那就——把我选中的物件分你一份。”姜沐说着重新走进了闻瑞祥。

闻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