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吗？”她看向身边的温立言，寻求答案。

温立言弯了弯眉眼，露出温和的笑容，跟刚刚判若两人，“可能是要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吧。”

姜沐点头。

将一切收归眼底的邻桌同学，觉得学霸好可怕，二班那些学生说学霸最近变得温和多了，还给他们讲题，这怎么可能？

还是那个生人勿进，没有熟人的学霸。只是多了一项技能——变脸。

几人在感慨温立言变脸的时候，又有两个同学过来找姜沐买辅导资料了，眼看姜沐几人吃完饭要离开，他们也不再犹豫了，噌的一下都窜了过去。

“姜沐，数学，数学还有吗？”

“我想要物理和化学。”

“英语，我要英语。”

“我也要化学。”

姜沐一行人现在已经非常熟悉这种突然冒出来要买辅导资源的情况了，孙泉是温立言十分迅速的把他们需要的辅导资料拿了出来。

姜沐负责收钱找钱。

“你要物理化学，你只要化学，你们可以卖一本，然后相互借着看，这样可以省下一本的钱。”姜沐笑着建议。

“还可以这样吗？”买化学的男同学挠了挠头，“可是这样，你不是就少卖了一本，少赚一份钱了吗？”

朴实！简直太朴实了！

姜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洒脱，“同学，虽然我确实靠着这个赚钱，但是，我又不是奸商，咱们又都是同学，当然是能省就省啊。”

男同学瞬间脸红，“不……不用了，我还有一个初二的妹妹，等我中考完，我可以送给她。”

“会过日子！”姜沐称赞道。

男孩儿噌的一下，脖子都红了，拿着辅导材料，蹭的抛出了食堂。

姜沐继续疑惑眨眼，这是今天第几个了！

温立言看着男生飞快跑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