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模样,非要和那喜乐交好……他们扯着我的虎皮,在外横行霸道,我总不能一掌将他们给打杀了吧?”
摊开双手,光焰巨佛叹了一口气:“磬净,我是一定要让她有所成就的。喜乐,大概就是她道途上的一份劫难。当年,是我欠他们这群徒儿的,所以,饶是再艰难,再无礼,也得还!”
镇狱玄光佛冷笑了一声:“好吧,阴岫一事,看在你的情分上,也就这么算了吧。”
“在灵垣山宝焰洞,铁枷那不成器的,朝着法海出手……这算什么?”
“法海返回琼华山,一路上小心翼翼,连一根草都不没胡乱掰折,连一只蝼蚁都没有踩死踩上……如此谨慎本分,堪称我佛门弟子楷模……呵呵,居然在自家地盘上,被人用那大欢喜一脉的风流阵仗强行……”
镇狱玄光佛筹措了一下措辞:“用法海的话来说,就是碰瓷!”
“同为佛门弟子,何必苦苦相逼?”
“若是堂而皇之的手段,打上门去,也就罢了……用几个下三滥的小尼姑在那里勾勾搭搭……这等下作手段,若是传出去,对面的牛鼻子们,还以为我镇狱一脉的佛脉真传,还是个见不得人的花和尚!”
光焰巨佛缓缓点头,眸子里的黑色越发的深邃,死寂。
“至于那雪罂和尚,我不说他什么……拿着师祖的佛宝上门欺负人,法海背后还有我这个做师祖的,这就是比自家师门的底蕴了。”
“这事情,可以算是我佛门小辈的正经斗法……小辈的事情,输了就是输了,挨揍也是活该!”
“那龙吟和尚、幻阳僧,两个修行了数千年的,跑去和法海撕扯,这就不应该了!”
镇狱玄光佛‘卡察、卡察’吃得欢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但是说话却丝毫没停。
“尤其是,因为磬净小尼姑的关系,他们让真蚕出面,借你的势欺凌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