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火两重天烧浇了半小时的许兰兰目光清澈、质慧兰心,不呆不傻了不说,显然像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十七岁的女孩儿一双眸子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亮,人白就好看,现在和上次见着的神经病根本就不像一个人。
“啊,你一个小女孩儿,能受得了天天给各种病人按这按那儿的吗?”陈平笑了,“这个不适合你,还是好好读书昂,你看我就是吃了没读多少书的亏,很多东西都不懂。”
“我能吃苦的。”
许兰兰嘟起了小嘴,拉住陈平的衣角,大眼一眨一眨,“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命是我救的,可命是你自己的。说不行就是不行。走了昂。”
“小兰,听话,小陈先生发完功现在很累,得回去休息了。”董海臣很慈爱的拉住外孙女,悄声说道,“以后姥爷给你想办法。”
陈平装没听见,关门离开董家。
出了董家才想起来去买车时剩下的那大半箱子还在秦月红的保险柜呢,昨个走的急,直接放她那了。
然后,手机又咚的一下子发了个信息过来。
是李英爽那个狗蛋发过来的。
狗爽:大哥,从外地来松城的有三十多个人了!你丫啥时候有时间?约一炮呗。
嗯,这家伙这儿还有一堆人等着治疗不孕不举不育呢。至于孕育咱看不了,举与不举这个的确手到病除,一笔不小的外快哦。
回了一句,狗爽,洗好pg,明天约。
狗爽发了个大pp照动图过来,猥琐的简直不忍直视。骂了一句,并掉微信
到小区门口正准备打车,秦月红的电话打了过来。
接着电话的功夫,两人碰了面,秦月红亲自来送车。
下了火车秦月红回公司,然后亲自开着陈平的车出来给他。她知道,其实陈平父亲似乎也是很难救治的病。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