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那店就一个师傅。
店内没有人,师傅在那哼着小曲,眼睛溜着街上经过的大姑娘小媳妇。
周云进店后,拍了拍那椅子,才将师傅给拉回魂。
“客人,剪头吗?”师傅问。
周云脸一垮:“头要是剪了,那能喝酒吗?”
师傅一楞,这话说的?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说呀!不过,这话有理。要是头给剪了,那就成无头尸了。
“不是!小的……”师傅忙解释。
周云更严肃了:“小的也不能剪啊!如果小头剪了,那就只能同你一样,只能看,不能做啊!”
师傅要哭了。我说的是小的,也就是自个的贱称。不是小头啊!还有,你说话有问题。什么我只能看不能做?我做的时候你也没见过,可凶呢!能保持一十八秒。
周云看到了那老板的怨恨,他从身上掏出手枪:“跟我走一趟吧!”
那师傅一看,心都凉了:“大哥!我只是个剪……啊,理发的人。我又只能看不能做。我是什么也做不了啊!你就饶了我,要钱我有。”
那师傅从身上掏了所有的钱,一共有五法币。这是他两天的收入,一个头五毛钱。
周云用枪逼着那师傅将门闩上。那师傅更担心了,你别是好那一口?那就惨了!
幸好,周云开口了。
“我是军情处的,你涉嫌私通罪犯,所以罪不可赎。”
师傅一听军情处的,也才安下心来。那些军警宪害怕军情处的人,但是他一个剪头的,才不怕军情处。大不了,剪头!
“长官,我没有私通罪犯!那罪犯是女的波?”
周云一脚踢了过去,但是踢的较轻,不会伤人。
这家伙应该去说相声,让他剪头……理发,浪费了他的口才。
周云问:“你说没我就信啊?你昨天干了什么?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