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边,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这是前天的会议记录的决策稿,很重要,上面记载了中国军队在上海的布防情况。”花逢春拿出一个胶卷,递给了对方。
在那个屋子,花逢春将资料拍成了胶卷。文字东西不能留,必须烧掉。
副驾驶位上的那个男人,接过了花逢春手上的胶卷:“组长,你放心吧!今晚上我会将这个密件发回东京。”
花逢春点点头,又伸出了手。
那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了花逢春。然后,他就下车,向着村子潜进。
花逢春调转车头,向着来路开去。
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就有一个人伏身在他们车子边五米的一棵树上。一个人伏身在村子的外口。等到车子离开了,这两人便跟着回村的那人,进去了小村子。
另一方面,一辆车继续跟着花逢春的车子。
花逢春的车子到了半路上时,停了下来。五分钟后,车子才重新启动。不过,这时的车内,没有年轻的国军军官,而是一个戴着大礼帽的中年男人。
进城的车子不检查,所以,花逢春的车子顺利进城。没有回之前的那个安全屋,而是回到了花逢春老板娘的住宅。
这个夜晚,周云没有睡觉。
从黄浚离开军委会大楼时,周云就紧张地守在王敢小队的临时办公室内。
王敢小队全派了出去。跟黄晟的,盯黄浚的,还有尾随花逢春,直到发现那个小村子,这一切,通过电报,周云都及时地掌握了。
他害怕大家暴露,害怕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一直到花逢春回了家,周云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他又紧张起来。
来到了电报室,周云命令电报员:“密切注意从现在开始,在南京到镇江之间的电台所发的电报。全程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