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亏,且还要主持阵法,不能分神他顾,有所怠慢,还望上君恕臣失礼之罪。”
姒伯阳上前数步,扶起上阳仲,道:“哪里有失礼?太宰为越国国事,殚精竭虑,大损心血,太宰之功,可谓是功在千秋。”
“凭着太宰之功,越国社稷,应有太宰的一份!”
“臣……”
这话的分量太重了,让上阳仲都不好接过话头。与君主共享江山社稷,简直就是个伪命题,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是送命题。
虽然上阳仲自信,姒伯阳不会在开国之后,杀戮功勋重臣。可不杀归不杀,该有的分寸,还是一定要有的。
姒伯阳这话可能是真心,也有可能是假意,可上阳仲真要大大咧咧的接下,那就是取祸之道,迟早会出问题。
上阳仲肃然道:“上君,此言不妥,这越国社稷,岂是为人臣子者所能染指的?社稷之主,只能是上君,也必须是上君。”
姒伯阳道:“太宰是两代老臣,深得先君器重,我继位之初,若非太宰尽心辅佐,也不会有我姒伯阳的今天。”
“你我虽为君臣,实际上情同父子。这大越的江山,是我姒伯阳的,可也有太宰等列位功勋之臣的一份。”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上阳仲沉默片刻,道:“臣,愧不敢当,”
姒伯阳哈哈一笑,道:“没什么敢不敢当的,我都不在意这些,你们却非要这么小心翼翼,委实没有意思。”
他目光略过上阳仲,投向伊挚,道:“伊挚,我让你带三百防风神兵,入驻太宰府,三百防风神兵何在?”
“启禀上君,”
伊挚躬身,道:“臣自得上君诏令,不敢贻误,当即点齐三百防风神兵,入驻太宰府,受太宰节制。”
“如今,这三百防风,已被送入天外虚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