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主君的正妻,都是姚纪嫡女。”
“当年姒、姚两家联姻,可是为山阴氏分担了不少压力。如今山阴氏大势已成,却要拿上虞氏开刀,难保不让人非议啊!”
上阳仲沉默了一下,道:“非议……这世道,终究是强者为尊,弱者的声音再大,再有道理,又能对强者造成什么影响?”
“蹇老兄,你我意气相投,对彼此都很了解。”
“所以,我给你一个忠告,不要管上虞氏的事,主君如何处置,都有他的道理。”
你我为臣子的,对这种事,避之唯恐不及,能不沾上就不沾上。一旦沾上,有害无益。”
“尤其是……蹇老兄,正是因为你出身上虞氏,如今又身居高位,所以与上虞氏的关系,更不宜过于紧密。”
“前不久,主君传讯,不日就会回返山阴。这一次,主君要在山阴选址,建坛祭天,以此开国,承载天命。”
蹇渠一惊,道:“这,主君要在山阴开坛祭天?”
蹇渠的地位,较比上阳仲来说,还是差了一些。所以上阳仲能在有鄮,得到姒伯阳传讯,而蹇渠却对此一无所知。
这也是因为姒伯阳对此,只是有个意向。才在几位心腹重臣露了口风,其他人还没资格,参与到其中。
虽然,便是上阳仲不说,身为留守重臣之一,姒伯阳有意在山阴开坛祭天的消息,蹇渠迟早也会知道,只在早晚而已。
可一个早一个晚,代表着在姒伯阳心里的位置,完全不一样。
上阳仲道:“是啊,主君有这个意向,在山阴祭天,承载诸侯天命。”
“毕竟,主君生于山阴,长于山阴,他的基本盘,就是山阴。要选择祭天之地,理所当然的,首选就是山阴。”
“山阴氏,是主君起势之地,终究是不同的。”
蹇渠呢喃道:“主君要是开国,那未来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