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只可惜,这眼界还是太狭窄了些!”
蹇渠眉头一皱,不咸不淡道:“哦……愿闻阁下高论,”
“蹇兄大论天下,中论列国,小论一地,不可谓不精辟。但在齐某人看来,蹇兄只关注当下,不放眼以后,可谓小家子气。”
齐庸道:“古越亡国三万载,三万载以来未有人敢称君。三万载以降,非是没有强人称雄,唯独没有人敢觊觎君位。”
“至多只是在自家,关起门来成一统。如今吕诸称君,会稽一地风云变幻,正是三万年难遇的契机,会稽一统就在此时。”
“以齐某人的愚见,就算是列国出手干涉,少则十年,多则百年,会稽必然归于一家。”
“蹇兄说过,会稽百姓苦战乱久矣!”
齐庸道:“若是能有一英主,横扫各大氏族,整合会稽之地,会稽百姓必当踊跃依附,历时三万年积蓄的大势,谁人敢挡?”
“会稽一统,就在眼前,就在当下,列位有生之年,应该都能见到。只是会稽一统之后,重新建立的越国,又当何去何从?”
“扬州列国,三苗、曲、蔡、徐、渔阳、涿等诸侯,哪个是好相与的?”
“因此,会稽立国,只是开始,除非甘为列国鱼肉,不然与列国相争,是迟早的事。”
“这……”
对齐庸之论,满堂皆惊,在坐众人不乏目光长远者,都知道齐庸所言,正是会稽日后所要面对的。
可是,如今的会稽,只初具统一之势,距离立国还差的很远。现在就担心列国,还不如一门心思的统一会稽。
这人,眼高手低啊!
这是众人,对齐庸的第一印象。
齐庸似察觉众人所想,目光凌厉,环顾左右,语惊四座,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隅,不谋大势者,不足以谋一时。”
“列位,列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