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某种意义已然非人。虽与真正涉及神魔正果的不死地祇无法相比,却也能迈入强者之列。
就是如此,当青铜战矛接触山洪时,子项脸上霎时一白,神魂都差点被震散,悲叫:“果然,还不行,”
倾注子项一身修为的战矛,在山洪的冲击下,只坚持了不到一息。青铜战矛崩飞,连带子项也震的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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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哈哈哈,好啊,”
姒伯阳站在南翁山上,远远眺望着山洪暴发,有鄮氏营盘被山洪吞没的一幕,禁不住高声叫好。
他大喜过望,拍了一下徐崇的肩膀,道:“你这一计真是妙,不动用一兵一卒,就让他几千大军伤亡惨重。”
徐崇看了一眼山洪冲走的植被土层,也暗暗心惊山洪的威力,道:“非是臣的计策厉害,还是主君气运庇佑。”
“臣没想翁山一带,竟有如此多的坡沟流槽。以至大水倒灌翁山,冲走了积蓄久已的泥沙,一度引发了山洪。”
话虽如此,可是徐崇的狠辣,还是让众将暗自心惊。能想到撅开龙湾峪,引龙湾峪之水水攻,确实非常人所为。
经此一役,翁山以北数十里一片泽国,当中的杀孽可是不小。不算淹死的有鄮氏大军,遭灾的野民就不知多少。
姒伯阳对众将,问道:“列位,徐崇献计,可得首功?”
众将毫不犹豫,应道:“徐崇献计,水淹敌军大营,不费一兵一卒,大胜唾手可得,可为首功。”
“列位,言之有理,”
姒伯阳颔首点头,忽而一笑,道:“不过,这一役只有一个首功可不成,不然岂不显得这一战,过于儿戏了?”
上阳仲等将领闻言,躬身一拜,齐声道:“臣等,愿率兵扫清残兵。”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我不信有鄮氏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