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业快疯了,让他去做善事、救济灾民,这都可以,可是去皇朝找世尊再迎世尊这种大事,他真的想不到突破口。
此时,一位白面文士从屋外踏步而来。
陈善业看到那文士,顿时露出喜色,不顾形象地奔跑而出,道:“石先生,石先生,你总算来了...”
那文士正是陈善业的谋士,本是无事在外游山玩水,此时被陈善业急招而回。
白面文士看到陈善业焦急的模样,却笑道:“恭喜世子。”
陈善业道:“恭喜什么呀...我都快急死了,石先生,你快随我来,这事太大,我真的是压力好大...不知如何是好啊。”
白面文士看了看外面,转身关上房门,又到两边窗口看了看,才道:“世子,需知隔墙有耳,你我去密室说。”
陈善业道:“这是我的府邸,没关系的,哪会有人偷听?”
说着,他就要把事情说来。
被称为“石先生”的白面文士笑着摇了摇头道:“世子,不可。逢大事必以静气待之,谋事如落子,越急越错,若是一子落错,便是再无法挽回,而只能将错就错,然后一错到底。故而,宁慢宁缓宁不为,也不可急躁不可匆忙决断。”
陈善业这才长叹一声,道:“好吧好吧,听先生的,都听先生的。”
两人去到密室,陈善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道来。
石先生来回踱步。
陈善业急躁难耐,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先生,先生...”
“世子别急,我正在想...”
“先生,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陈善业觉得快发疯了,可是他自己也知道啥准备没有,就想着靠运气一头扎进北方的皇朝是件多么傻的事。
石先生忽地停步。
陈善业眼睛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