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启通过对贴近玩家原本生活的人性进行浓墨重彩的呈现,才会让他们从自身出发,找到和游戏世界互通的连接点之后,回到上面提到的那点,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毫无疑问,他做到了。
到目前为止,葛青甚至对呼雷拉村落里的村民们命运的担忧,已经超过了飞船上的议会,和残存仅剩的人类。
而同时,这也也开始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存在。
夏娃在地球上遇到了越来越多的异常机械生命。
他们有的不再屈从被奴役的命运,集合起来开始武装自己进行反叛。
收集资源,建造了兵工厂制造武器,改造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变得更有战斗能力,去对抗那个原本的母体,机械生命中的神,创造自己的造物主。
他们占据了富士山的顶端,建立了城邦和政权,甚至衍生了阶级和政治结构,与来剿灭他们的军队在无数次地殊死搏斗之后,慢慢地坚强地存活了下来,栖息在这浮世一隅。
只是多年以后,原本的领袖,那个第一个产生“不再屈服和忍受”、“反叛神”意识的机械生命,他获得了权利,但也最终迷失在了权利之中。
他开始奴役他的子民,甚至比母体还要变本加厉,要求臣民见到他时要伏地跪拜,巡视城邦也要下属拉车前行,甚至跨上车时都需要踩在别人的背上,城邦中的所有人不可违背他的任何意志。
这是什么?机械生命产生了欲望,欲望让他们不再满足于被压迫,不再满足导致了反叛,反叛暂时成功之后开始又开始去压迫别人。
还有的机械生命组成了宗教,称自己为末日教派,他们还会游说别人加入他们,这里的每个机械生命都妄想成为神祇,极度狂热。
因为当他们发现从神身上根本拿不到什么好处之后,便会产生质疑,并妄想取代。
就像巴别塔,那是神罚,也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