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可是首善之地,你这是非二字,可是诛心之罪呀,小心我弹劾你一个大不敬!”
“看什么呢?”
陈镒拿过了徐有贞手中的书,看了许久,是沈括的《梦溪笔谈》,共十七目,六百零九条。
“你尽管弹劾,能把劾倒算你赢!”徐有贞转身打开一个行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檀木盒,放在了桌上。
盒子里自然是奇功牌。
陈镒打开了那个盒子,看着那金闪闪的奇功牌,再看着那张铜券,用力推了一下说道:“别给我看,我没有!”
陈镒只有一块在张秋治水的头功牌。
人不患寡患不均。
这徐有贞有了奇功牌后,立刻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有块奇功牌罢了,臭显摆什么!
徐有贞看着陈镒闷声笑着,用彩表将奇功牌细细包裹起来,放进了檀木盒内,终于笑出声来。
徐有贞憋着笑说道:“不就是块牌子吗?又没多少钱,真想要,自己打一个呗。”
“拿走拿走!我就不该来!”陈镒那叫一个气!
当初他就不该回京来,在河套治水多好,说不定现在他也能捞一块奇功牌。
市面上可是有不少金银打的头功牌和奇功牌,但是功赏牌一牌一券,上面写着为何获赏。
这玩意儿,是牌子的问题吗?
满朝文武都盯着,谁有谁没有大家心里都有数。
“唉,这都察院真特娘的闹心。”陈镒一拍桌子说道:“最近江南的畸零女户案子,你知道吗?”
徐有贞靠在软篾藤椅上点头说道:“我看邸报的,自然知道。”
陈镒瞪着眼睛愤怒无比的说道:“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居然还有监察御史要上奏劝陛下仁恕,说什么牵连甚广之类奇奇怪怪的话。”
“就好比是有个粪坑,他非要往里面跳,真的是…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