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
拱火,这个拱火主要就是摇旗助威,以壮声势罢了。
但是夸赞和带头冲衙,的确不太应该做,陛下就不会这么做。
陛下只会教谕,拱火。
李宾言对着李贤严肃的说道:“但是这次,颜裴给钱让游堕之民钱财围困府衙,却是不争的事实,解祯期、孔诚毅是幕后的主谋,这是不可能放的。”
“即便是没有冲撞府衙,殴打朝廷命官,围困府衙,也够治他们的罪名了,罪恶必须得到审判!”
“若有罪责,我一力承担。”
李贤连连摆手说道:“不是,我不是怕担责任…我只是…”
李贤一时间有点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想法。
李宾言笑着说道:“我知道,大道之行。”
“其实,是我着相了,我痛恨他们害死了大明军卒,但是的确,冤有头,债有主啊。”
袁彬歪着头对着徐承宗低声问道:“这吵了半天,最后不是一样吗?最后还不是抓着不放,送去京师查补?”
徐承宗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性质不太一样吧。”
“李贤这个挨打的事主,都没有追究了,还有冲击府衙,这一下子少了两份罪名。”
袁彬点了点头,应该如此。
“那李贤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吗?”袁彬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开口问道。
徐承宗一愣,的确如此,笑着说道:“那谁让他倒霉呢?”
李宾言拿着手中的那本万言书,这是呈送御前的万言书。
大明在之前,有没有万言书呈送陛下面前?
洪武二十二年,解缙中了进士,授其中书庶吉士。
高皇帝对解缙甚见爱重,在光禄寺大庖西室吃饭的时候,对解缙说:「朕与尔义则君臣,恩犹父子,当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