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们大明金尚书行贿的,冉姑娘是第一人啊!”
金濂那个扣索劲儿,那是主意打到内帑身上的主儿,能拿出这五枚银币,就为了不喝药,可想而知,那得多臭。
“但是你就加了片麝香,就糊弄了他?”朱祁钰放下了五枚银币,这钱总是要还回去的。
朱祁钰笑着对兴安说道:“当初你不是收了陆子才一个金元宝,后来还了他一个大的金元宝吗?”
“这里面,都是局啊。”
金濂也是跟人一辈子勾心斗角,却是没斗过冉思娘这个小丫头。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药有用,若是没用,冉思娘也不会过来了。
“看赏。”朱祁钰对着兴安说道。
兴安端了一百银币出来,放在了冉思娘的案前。
冉思娘有些惊慌的说道:“陛下,金尚书的病只是缓解了一些,治愈之事,妾身也不好说,这赏钱,妾身不能要。”
朱祁钰却摇头说道:“这只是症状缓解的赏钱,这胃病熬人,即便是真的治不好了,还是要走,朕也不能看着金尚书那般模样走。”
作为朱祁钰手下头号户部臣工,朱祁钰当然不希望金濂做一个饿死鬼。
金濂为大明省了不少的钱,一百银币而已,若是一百万银币能换一条命,朱祁钰也愿意换。
张凤还是有些稚嫩,户部兹事体大,金濂坐在那个位置上,就是户部的定海神针,尤其是最近市舶司、钞关折银,清田厘丁,都是大事。
从个人感情而言,朱祁钰也对金濂没什么恶感,若是有恶感,也不会赐沐阳伯了。
朱祁钰对流爵也十分的看重。
冉思娘点头,满是感慨,都说陛下暴戾,杀人成性,可是冉思娘看到现在,也没觉得陛下有一丝一毫的暴戾。
那些人,不该死吗?
可是杀的人多了,就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