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拆分的那一侧。
李贤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们要打散他们的合力。”
“玉娘,你先出去吧。”李贤看了玉娘一眼,其实刚才她就该出去了,但是玉娘一直担心李贤的伤势,哪里还记得这些规矩?
李贤提醒,玉娘才满是担心的离开了偏厅。
她的官人,算不得大丈夫,但是算得上是个丈夫了。
李贤坐直了身子说道:“首先,两淮盐商和两浙浙商,还有徽商,他们现在最关切什么?关切商舶勘合符。”
商舶的勘合是大明合法商贸的凭证,如果没有勘合,那无论是从大明进货,还是在大明散货,都极为不方便。
海贸那么大的利,被人中间咬一口,那滋味可不好受。
大明的市舶司是一个很严谨的部门,发端与唐朝,盛行于宋元,到了大明几乎所有的雷都踩过了,所以商舶的勘合符是一个很重要的凭证。
徐承宗眼神一亮,点头说道:“着呀,我们可以用勘合符逼他们就范!我来组织他们,再反对,不给符,商舶变私船,等着被大明水师的战座舰给击沉吧!”
李贤摇头说道:“不不不,这么做只会让他们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抗拒陛下的意志。”
“这勘合符,就是最好的斗蛐蛐的草叶子。”
“我们一点一点的往外放勘合符,让他们斗起来!我们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撕扯,不形成合力,自然要打破他们的那种默契。”
“据我所知,两淮商舶有违制三桅商舶一百余艘,两浙违制三桅舶有三百余艘,而徽商手中有七十余艘。”
“我们一次放三百份勘合符,一年期,明年重新放。”
“为了这勘合符,他们能打破头了。天下利来利往,这勘合符,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李贤看着有些不明白的两个人,笑着解释道:“南洋东北风,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