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嗷嗷叫等着去的举子,你掺那个闲儿干嘛!”
罗炳忠笑了笑,他笑着说道:“总得有人去,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咱大明是不缺举人,但是你看看,一共不到一百个流官,有几个人去的?到现在满打满算,招了二十个人。”
有的时候,不怪陛下瞧不起文官,对文官歧视,甚至是常怀警惕。
掌令官那边一百余人已经悉数凑齐,嗷嗷叫,等着走马上任,这边举子呢?
正统五年起,以兴文为由,将乡试举人的数量,从五百一十人增加到了七百四十人,正统十三年增加到了九百五十人。
大明三年一科,肯去九溪十八洞的举人只有二十人,肯去九溪十八洞的文林郎一个没有。
哪怕是出身贵州赤水卫的张谏,人家现在是七品监察御史的京官,出了京任地方,也是知府起步。
不去,没人愿意去。
朱瞻墡监国就负责这个,当然知道罗炳忠说的是实情,他无奈的说道:“人嘛,好逸恶劳本性。”
罗炳忠俯首长揖感慨的说道:“那殿下,臣今天,就算是跟殿下辞行了。”
朱瞻墡无奈的扶起了罗炳忠,知道也是劝不住了,笑着说道:“好好干!孤在襄阳,等你的鹏程万里,一飞冲天!”
罗炳忠再拜,和襄王相处的这段时间,并没有不顺心的事儿,襄王是个乐子人。
前任长史宋案若非挑唆襄王谋叛,也不会被襄王送回京来。
朱瞻墡眉头紧皱的说道:“罗长史啊,孤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这右眼皮一直跳,是不是有祸殃要发生?”
罗炳忠奇怪的问道:“右眼皮吗?”
朱瞻墡点头说道:“对呀,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不是不是祸殃将至?”
罗炳忠认真的想了下,笑着说道:“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