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就是不让人看到陛下有多少煤吗?”
吴炳建附和的说道:“我知道陈老兄担心那朝阳门外,络绎不绝的俘虏营送煤入城,但是我不认为陛下会有三亿斤煤。”
“倒是陈兄说的没钱了的事,我也没钱了。”
胡玮铭摇头说道:“我其实也没钱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去烟云楼抵押,魏国公果然是国公啊,居然能放银币钱,哪像我们这般辛苦,还得奔波赚钱。”
“人家坐在烟云楼上,就能把钱赚了,虽然一分利,但是耐不住人家折的少,六折。”
吴炳建嗤之以鼻的摇头说道:“胆小鬼一个罢了,陛下一入京,他就开始拆烟云楼,听说顶层已经被拆掉了,就再也窥不见皇宫里面了。”
“今天说上楼去看看陛下有多少煤,结果他都拆完了!”
“胆小鬼,当初建的时候,那种胆气呢?”
陈广祺无奈的说道:“皇城无人居住的时候,他建了也就建了,现在陛下都来了,他要是再不拆,那不是新账老账一起算?”
陈广祺叹息的说道:“那咱们去烟云楼押了咱们的田契?”
没钱了,但是陛下还在放煤炭,陈广祺已经开始颤抖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只能用有限的银钱,去维持那涨到半空中的煤价。
否则那身后的煤山,就把他们直接压死了。
胡玮铭思考了很久说道:“我还有点,但是我也得抵押了,明后日便吃不进去了,据说现在烟云楼去借钱的人,很多很多,咱们现在就去吧。”
“我先压上自己一半的身价。”
这里面,胡玮铭的身价最高。
三人起身,向着烟云楼而去,为了放煤,朱祁钰解开了宵禁。
岳谦和季铎听闻他们离开,便几个腾挪离开了南湖别苑。
岳谦眉头紧皱的说道:“陛下这饵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