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对吧。”
罗炳忠满是笑意的说道:“殿下高见。”
朱瞻墡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身子,无奈的说道:“也就说,孤监国不取位,陛下也不会杀孤,群臣也不会撺掇着陛下杀孤。”
“陛下也不会杀孤对吧。”
罗炳忠点头说道:“那必不能够啊。”
朱瞻墡又缩了半个身子说道:“你不要骗孤,你用泰伯旧事,为陛下下饵来了!孤才不会上当呢!”
罗炳忠呆滞的看着朱瞻墡,低声说道:“怎么可能!殿下怎么可以凭白污人清白!”
“不是!殿下,臣真不是替陛下下饵来了。”
朱瞻墡等着眼看着罗炳忠,满是怀疑的问道:“真的?”
罗炳忠十分确信的说道:“真的,假不了。”
朱瞻墡一撩被子又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大声的说道:“孤不信!”
罗炳忠一拍脑门,颇为无奈。
“殿下,兴安大珰带着陆院判来了!”一个门房疯了一样冲了进来说道:“兴安大珰说,看看殿下是不是病重了,要送殿下去太医院啊!”
朱瞻墡猛地撩开了被子,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喊道:“去哪儿?”
“太医院啊!”门房赶忙回答道。
朱瞻墡两眼失神的说道:“完了完了,孤就知道会这样,完了,彻底完了,都要送太医院了。”
“完了。”
朱瞻墡身体突然僵硬,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殿下,殿下!”罗炳忠和门房惊慌至极的喊道。
陆子才听到喊声就冲了进来,陛下要襄王监国,亲征平叛讨逆去,襄王有大用,什么时候都能死,唯独这个时候,不能死。
陆子才好一阵忙活,才松了口气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本来有点风寒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