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闻,原来是夫人身上传来的。”朱祁钰乐呵呵的说道。
汪美麟满是笑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好坏话,都让陛下给说了。
“济儿最近可是把二十以内的加减和十以内的乘除都学会了,济儿还比濡儿小几个月呢,也是极为聪慧。”汪美麟说起了府上的正事。
朱见济也很聪明,陛下忙于国事,这孩子她可没教坏。
朱祁钰点头说道:“朕知道,他也很厉害,不仅识字,千字文都快认完了,朕虽然忙碌,但是并未忘记考校济儿功课。”
汪美麟点头,笑着说道:“那就是了。”
她铺好了床轻轻一拉朱祁钰的衣服,将其拉上了床,脚轻轻一钩,便把床帏拉下。
汪美麟杨波流转,轻声笑道:“夫君啊,唐妹妹有唐妹妹的好,但是臣妾也不差。”
“那得好好试一试。”
……
次日的清晨,朱祁钰腰酸背痛,这有道是《诗》《书》经传,蠹鱼似不出费钻研,将棘围守暖,把铁砚磨穿。
就像读书一样,读得多了,就跟书虫一样,已经找到了脉络,不用费劲儿钻研就能领会书中含义。
也就像长久地在考场中考试,自然都成了考霸。
更像是不停书写,铁做的砚台也能磨穿。
说到底,还是经验、表现和配合。
“夫君,再休息会儿?陛下威武啊。”汪美麟眼波流转,眼角带笑。
朱祁钰愣了片刻说道:“夫人啊,你不累吗?”
汪美麟展颜一笑,若是春风吹遍枝头,百花绽放,她笑着说道:“那夫君躺着就是。”
“那就有劳了,再休息下。”
这一躺下又是半个多时辰,朱祁钰来到膳房的时候,就看到了唐云燕撅着嘴等着。
汪美麟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笑意盎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