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十万石的正赋了!
那都是钱啊!
“田极熟,米三石,春花田一石半,然间有之。共三石为常耳,稻麦两熟田,则每年亩收稻两石、麦一石。”朱瞻墡开始快速的算着账目。
他的田有水田,有上田,也有下田,算来算去,他王府一年有近六百万石的粮食收成。
他的田只有不到两万顷地是自己的,剩下有三万夺顷是挂靠而来,这六百万石,大约有四百万石是别人挂在他名下逃税用的。
他自己大约只有两百多万石。
七成是别人的!
他思考了许久之后说道:“把挂靠的全都清出去,要抗税,他们自己抗好了,把咱们王府的田册,一并送到京师去!”
“孤是陛下的皇五叔,陛下的政令,怎么能不遵从呢?”
“这税,孤纳了!”
他大约算了算,一五十万石的税,其实按着襄王府册,只需要缴纳五十万石左右。
那他手里还留着大约一百八十多万石,这么算下来,其实王府的收益,并没有差太多,只是少了许多的孝敬罢了。
孝敬重要还是人头重要?
扬州的瘦马重要,还是王府上下这三百余口人的脑袋重要?
朱瞻墡算账可是非常明白的!
他又想了半天说道:“挂靠的田,清出去之后,把王府四城门,给孤落锁,孤除了黄衣使者,谁都不见!爱谁谁!”
“让唱班、戏台搭起来!让伶人、乐工吹打起来!让舞姬、歌伎舞起来!”
“陛下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对,贪,乃万恶之始。”
“吩咐下去,接着奏乐,接着舞!”
朱瞻墡没了性命之忧,自然想起了享乐。
按照襄阳米价一石五钱计算,其实襄王府一年即便是缴税纳赋,还能剩下九十余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