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州呆过,他的一部分军队就是荆湖南路人,这些荆湖南路的士兵和将领肯定给他施加了压力,要求他出兵,另外,这也是他捞取名声的一个好机会。”
赵构只关心陈庆到底会不会在占领荆湖南路,只要陈庆最后撤军,那么陈庆就算捞一些名声之类,他能容忍。
“你要让折彦质搞清楚,陈庆的真正意图是什么?最后要不要撤军,如果他不肯撤军,我们该怎么办?应对方案要先准备好。”
“微臣明白!”
赵构负手走了几步又道:“这段时间我们在和金兵作战,要稳住陈庆,不能让他趁火打劫,占领荆湖南路,他的散官是什么?”
“回禀陛下,他的文散官是金紫光禄大夫,武散官暂时没有,阶官已到太尉。”
“他不是写奏折来说,不愿接受太尉,而要求朕封他一个武散官吗?朕就加封他为镇国大将军,要他尽量从荆湖南路撤军!”
“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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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天子赵构下旨,改封张俊为淮西宣抚使,出任中路军都元帅,辖吴阶、王德、郦琼三个都统制,统兵二十万,防御淮河一线,与西线岳飞、东线韩世忠、后军刘锜呈四方犄角之势,共同防御金兵和伪齐军大举南攻。
同时,赵构任命兵部侍郎吕祉为监军,任命宰相张浚为诸路军马大都督,总督五十万大军布防淮河一线。
长江上舟楫如鱼,数万艘小船运送粮食、铜钱和军资兵甲浩浩荡荡北上,由于广南路和福建路钱粮押送至临安,大大缓解了朝廷的财政压力,也使朝廷有财力打这一场江淮保卫战。
长江上,一艘两千石的大船正缓缓而行,江面上风很大,吹得船上大旗啪啪作响,大旗上写着一个巨大的张字。
这艘大船正是张俊的坐船,他已受命,正从临安前往寿州途中,他的中路军元帅府设在寿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