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的诗题没有发挥好啊!怎么会是第三名?”
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一股巨大的喜悦感向他袭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狂喜,自己考上了,还是第三名,周围的一切他都仿佛听不见,看不见了。
什么时候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也不知道,晁清走到一个外面空旷处蹲了下来,捂着脸,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时候,他的肩膀又被重重拍了一下,晁清抬起头,是种桓和苏策,两人都满脸喜悦,嘴都笑得合不拢。
“你们如何了?”晁清站起身问道。
苏策在抹眼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种桓狠狠捏了捏拳头,咬牙道:“我们都考中了,我是第三十七名,苏策是五十一名。”
“太好了!”
晁清激动得大喊道:“我们去酒楼好好庆祝!”
“等一等,我要再去看看榜单!”
苏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定要眼见为实,向人群中挤了进去,好一会儿,他满脸激动出来道:“今天中午我请客,我们去天然居,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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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还没有到,东大街天然居酒楼里坐满了士子,大部分都喜气洋洋,来这里庆祝自己考中,当然,不一定全是考中科举,也有考上太学的士子。
三人还是坐在二楼靠窗的老位子上,他们坐了一个时分,激动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谈论以后的安排。
“好像是下午就要去国子署报到,带上考券和县里开的两份证明书。”
每个考生来之前都要请县里的学正开一份身份证明,姓名、籍贯、住址以及家庭背景,另外还一份县学推荐信,科举可不是想考就能来考的,首先就是县里认为学正你有资格去参加考试。
当然,因为不会追究推荐责任,所以县里也不会为难士子,只要不是差得太离谱,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