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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有需求,所以各种女子才艺会就应运而生,从前汴梁有上百家,一般中产人家都会把女儿送去培养,将来才会嫁得好。”
“那教授是男还是女?”
“都有!但如果是男教授,肯定会有女监学坐在旁边,我知道很多底层官员的妻子都去才艺会兼职教学生,赚点钱补贴家用,要不然怎么在汴梁租得起房子。”
陈庆点点头,“我明白了,相当于女子学堂。”
吕绣笑道:”其实还是不一样,学堂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参加科举,主要背经文,写策论,而才艺会更偏重于诗词文学,我就没有学过王安石编的《三经新义》。”
陈庆看了看天色,笑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准备吃晚饭,巧云也回去吧!”
吕绣向赵巧云招招手,“我们一起回去,我们聊聊,回头一起吃饭。”
赵巧云有些为难道:“师父说她今天炖了肥鹅,让我晚上陪她喝一杯。”
吕绣笑道:“那容易,把师父也请过来,肥鹅一并端过来,让我也尝尝。”
说到这,吕绣忽然想起一事,连忙拉着赵巧云急道:“你赶紧跟我走,估计雪儿又要哭奶了,这小家伙一天要吃十几顿,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陈庆站在一旁看着三人坐上马车匆匆走了,他不由苦笑一声,妻子居然把自己忘了,难道女人有孩子后,就容易把丈夫忘记吗?
马车走到一半,吕绣一拍额头惊呼道:“糟糕!看我糊涂了,怎么把夫君给忘了。”
王巧云捂嘴吃吃笑了起来。
吕绣连忙让马车停住,吩咐余樱道:“你赶紧回头去安排马车,把官人接回来,给他解释清楚,让他千万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