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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陈庆还以为只是一件民告官的事件,只是用的手段极端了一点,但在杨瑞的房间里发现京兆城防图这样的军事机密后,陈庆就感觉这件事有点蹊跷了,绝不是那么简单。
杨瑞已经跑掉,真相更加扑朔迷离,陈庆更加关心吕纬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既然杨瑞提到了吕纬,就绝不会空穴来风。
这时,朱遂在门口道:“经略使,吕知县来了。”
“让他进来!”
不多时,吕纬走了进来,躬身行一礼道:“参见经略使!”
“坐下吧!”
陈庆请吕纬坐下,茶童进来上了茶。
“最近在忙什么?”陈庆笑问道。
“琐碎的杂事很多,每天都要遇到各种各样想不到的事情,千头万绪,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样爬上床,一闭眼就是做梦打官司,难怪祖父说,当宰相必须从知县做起,这句话我现在才懂了。”
陈庆点点头,“知县确实很繁琐,但也锻炼人,能把最底层最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到了朝廷,基本就会很轻松。”
停一下,陈庆又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比较缺钱?”
“缺钱?”
吕纬一脸诧异道:“我现在每个月十二贯的俸禄,加上十三贯钱的各种补贴,住的是官宅,请的丫鬟仆妇也花不了几个钱,何谈缺钱?”
“但有人向我告状,说强取豪夺,霸占别人财物,难道是在诬告你吗?”
吕纬顿时跳了起来,“不可能,没有的事情,完全就是胡说,我什么时候霸占别的钱财?”
“你冷静下来好好说!”
吕纬终于冷静下来,恨恨道:“成纪县这个穷地方有什么财富值得我去贪?土地一文不值,一座店铺也不过几百贯钱,我犯得着为一点点小钱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