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铣还处于在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之中,在他房间里整整齐齐放着四十口大箱子,箱子里都是百两银锭,至少有五十锭,一箱有五千两银子,四十大箱,岂不是二十万两银子?
王铣呆呆坐在椅子上,他做梦也想不到陈庆居然会派人给他送来二十万两银子。
这是什么意思?收买自己?肯定是收买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王铣才从茫然中恢复过来,随即又陷入了狂喜和烦恼之中。
欢喜当然是二十万两白银,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笔收获,比起这笔收入,前年曾让他欣喜若狂的五万贯盐税贿赂又变得微不足道了。
一百万贯啊!这笔钱他两辈子都花不完。
但他也知道,这笔银子不是那么好收的,说明银矿一定存在。
而且收了这笔银子,他就必须要向陈庆让步,至少银矿和铁矿的事情就不能再提了。
之前发生的矛盾冲突也只能算了,不去计较,而且他写给天子的报告也要去实就虚,写一些比较虚的东西,比如陈庆态度不好,喜欢独断专横,对监军很抵触等等。
至于节度府的备案问题,也只能算了,就当它确实是节度使幕僚的简称。
至于那位蒋彦先,建议他改个名字吧!就当自己不知道他是从前大宋知州事。
银弹的攻势果然厉害,王铣立刻破防了,他开始考虑怎么对官家和太后交代,既能满足太后和官家的要求,同时又不使问题严重,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看在银子的份上......
王铣面临一种从来未有过复杂情绪。
........
“砰!砰!”
东大街的一家大店铺开门营业,引来不少人旁观,竟然是宝记柜坊成纪县分店开业。
宝记柜坊又叫宝记钱铺,曾是宋朝汴梁三大钱铺之一,后来迁到临安,在很多重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