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站在那里,他毕竟是征南大将军,在敌军主将面前行礼下跪,他丢不起这个脸。
陈庆看了他一眼道:“坐下吧!”
曹保宗默默坐下,陈庆也在他对面坐下,牛皋和刘璀就像两个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站在陈庆身边。
他们当然不是保镖,陈庆要求他们也听一听,然后一起商讨。
陈庆不慌不忙道:“我知道曹将军是有身份的人,我也不打算羞辱你,给你留点尊严,但前题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回答详尽,让我满意,我会尽快联系西夏,让你们天子用三万张羊皮把你赎回去。”
曹保宗眼里顿时燃起希望之色,三万张羊皮不多,他家里就至少有十万张羊皮。
陈庆看到了他眼中的希望,又淡淡道:“但如果你回答让我不满意,你只能去铁矿山和其他西夏战俘一起挖矿了,挖矿满五年后再说。”
“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节度使想知道什么?”
“你们军营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逃?”陈庆率先问道。
曹保宗叹了口气道:“这五万西夏军都是从各个军司调来,由五名统军各自领兵,我本身在军中没有什么资历,也被五个统军所轻视,这次攻城损失了两万五千士兵,触怒了这五名军头,他们不再相信我,便发生了兵变。”
“发生了什么样的兵变?”陈庆追问道。
“就是联合解除了我的军队指挥权,又逼我的同意他们的方案,我都答应了,但我知道,五个军头的首领夏连一定会杀掉我,然后说我病重而死,他不可能让我去天子面前告状。”
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细细一想又合情合理,不管是西夏军还是宋军,没有哪个将领愿意让蠢货来掌握自己的命运。
“有点道理!”
陈庆点点头,“然后呢?”
“因为我在装病,骗过了他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