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愿为节度使效劳!”
“去吧!去隔壁院子找录事参军张晓,他会替你安排入职!”
“卑职告辞。”
朱遂慢慢退出去了,却意外在等候区看见张轩,他惊讶问道:“弦雅兄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面试书令史一职,朱贤弟呢?”
“我已经被任命为掌书记了!”
“啊!那恭喜了。”
这时,一名士兵出来道:“张轩请进!”
朱遂目光鼓励地向他拱拱手,张轩深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官房。
“卑职张轩,参见节度使!”
陈庆打量一下张轩,他年纪比朱遂还要大二岁,却长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和自己年纪差不多。
不过长相不重要,张晓夸他人品好,是因为他为官清廉,宁可当佃农种地为生,小儿子因无钱治病而死,他也不愿做伪齐的官,颇有气节。
但陈庆对他履历中一段经历颇有兴趣,“你履历上说,你是京兆人,但你是在延州肤施县出生长大,一直到你进京赶考,实际上你没有在京兆生活过?”
“卑职的父亲京兆人,他是延州州学教授,在延州教书二十年,卑职一直在父亲身边,确实没有去过京兆。”
“肤施县的火油,你怎么看?”
“那是非常重要的战略物资,守城利器,种帅极为重视,曾经在西军中囤猛火油十万桶,曾呼吁朝廷重视火油,可惜朝廷只重视火药,轻视火油,着实遗憾。”
“你父亲在肤施县可还有人脉?”
张轩笑着点点头道:“我父亲在延州任教二十年,怎么会没有人脉?”
张轩明白陈庆的意思了,他又笑了笑道:“如果节度使想搞火油,我父亲应该有办法!”
陈庆之所以这么关心火油,是因为给他贩运火油的韩东堂出事了,他小瞧了伪齐军对火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