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朕要是做事的枢密使,不是弃权的枢密使。”
“陛下要保重身体,怒气伤身!”
“爱卿说得对,朕要制怒!”
赵构话题一转,笑问道:“似乎吕爱卿的身体保养得很好?”
吕颐浩呵呵一笑,“陛下,廉颇八十岁尚能为国君分忧,微臣才六十岁!”
赵构点点头,“廉颇六十岁尚在沙场杀敌,可爱卿六十岁却建了竹棚。”
吕颐浩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道:“如果陛下需要,臣可以拆了它!”
赵构大笑,连说两个好字,便起身走了。
天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吕颐浩站在大门前,目送天子远去。
长子吕晋忍不住问道:“父亲,官家究竟为何而来?”
吕颐浩得意一笑,“没猜错的话,我很快就要复相了。”
“恭喜父亲终于复相了!”
吕颐浩也知道自己复相得益于孙女婿陈庆,官家完全可以找其他人,为何偏偏找到自己?
主要原因还是用自己的复相来向陈庆示好,大败金兵总要有所表示,自己复相就是一种变相的奖励了。
父子二人回到后堂,吕颐浩对吕晋道:“知政堂关于出兵江淮的决议处于一种胶着状态,官家希望我来打破这个平衡。”
吕晋有些不解问道:“这是岳飞提出的建议,就算知政堂二比二胶着,官家完全可以直接做决定,为何要找父亲来打破平衡?”
“这就是你不懂上位者的心态了,他是天子,他怎么能轻易表现出自己的态度?这可不是他做事的风格,他一定要假手他人来打破平衡,庆儿在西北表现优秀,他便把这个机会给了我。”
“孩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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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大内传出旨意,知枢密事李回调任福建路观察使,兼知福州事,赵鼎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