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依旧生意不错,商业繁荣可见一斑。
陈庆没有吃晚饭,他忽然觉得腹中十分饥饿,便对身后的十几名亲兵笑道:“我们去吃晚饭吧!”
众人来到一家大酒楼前,伙计热情地迎出来,“各位军爷,欢迎光临酒楼,小店可是巩州第一大酒楼,各种菜肴地道,保证满意!”
一名亲兵刚要报陈庆的身份,陈庆瞪了他一眼,便笑问道:“可有上好清酒?”
“有!有!清酒、葡萄酒都有,各位军爷楼上请!”
亲兵们坐在楼下吃饭,方便看马,陈庆和几名亲兵上了二楼,在靠窗处找了两张桌子,亲兵们坐一桌,陈庆自己独自坐一桌。
他点了一壶烫好的清酒,又点几个热茶,巩州的羊肉很有名,他又要了几张羊肉馅饼。
陈庆独自坐在小桌前自斟自饮,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名算命道士,摇着铜铃缓缓道:“相面看卦,泄露天机,二十文一卦。”
道士走到陈庆面前笑道:“小道为修道观化缘,将军可要算上一卦?”
陈庆穿的普通将领的盔甲,没有任何都统的身份特征,他便微微笑道:“你若能说出我的军职,我就给你高价算一卦!”
道士微微笑道:“能带亲兵者,不会低于统领,秦州军统领虽然有几位,但能擅离军营在此喝酒者却不多,阁下是谁我怎么会猜不出,换一个题目吧!”
“不用换了!”
陈庆取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我算面相,先说说我的来历!”
道士仔细看了陈庆的面孔,便道:“我说话可能会有些不中听,将军莫怪!”
“你随便说,我随便听!”
“人面百位,将军额头三十七位有损伤,右眉有缺,将军恐怕是父母早亡,亲属凋零。”
陈庆心中一直有件让他困惑不已之事,按理他只是借用了别人皮囊,但这两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