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陈庆总觉得刘敬话中有话。
这时,刘敬意味深长笑道:“听说节度使窝子做得好,我倒想请教一下!”
陈庆顿时一怔,做窝子这个梗对方不应该知道才对?
陈庆便试探着问道:“刘主簿也喜欢钓鱼?”
刘敬摇摇头,“我从不钓鱼!”
陈庆顿时明白了,这个刘敬是吕颐浩的人,他不钓鱼,却请教自己做窝子,这是在和自己对暗号了。
陈庆看见旁边还有几名王巩的随从,他心里有数了。
陈庆附耳对亲兵说了几句,亲兵点点头下去了。
不多时,一群大将上来,轮流给王巩的几名随从敬酒,每人都是一大碗,四名随从哪里招架得住,只片刻,纷纷被灌醉倒地,被士兵扶去休息了,大帐内只剩下刘敬一人。
刘敬这才给陈庆使个眼色,两人走出大帐,刘敬低声对陈庆道:“我明面上是秦相公的人,但实际上我是吕公的门生。”
陈庆恍然,难怪他这么小心,原来他是吕颐浩安插在秦桧身边的一个耳目。
陈庆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着,刘敬取出一封信递给陈庆,“这是吕公给都统的信件。”
陈庆收起信,笑问道:“刘主簿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刘敬小声道:“王巩有两个任务,第一是来找都统的把柄;第二,太后不允许宫妃宫女回临安,王巩准备把她们接到巴蜀后就地安置,但要求把显德帝姬带回临安。”
“他想找我什么把柄?”
“对朝廷和对官家不敬把柄,还有超越礼制的把柄,比如马车规格超过了宰相,住的房宅也比宰相大,都统别小看住房这件事,临安现在最紧张就是住房,比如一个地方官住几十亩的大宅,铁定会成为朝廷文武百官的公敌,没人想整你还不要紧,但如果有人想拿它做文章,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