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太后有请!”
太后找自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赵构轻轻叹口气,起身道:“摆驾回宫!”
“天子回宫!”
有宦官高喊一声,赵构坐上龙辇,在大群侍卫簇拥下返回内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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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太后依旧坐在竹帘后,声音很阴柔,“哀家听说朱胜非犯了事,官家准备把他打发去岭南出任宣抚使,有这回事吗?”
赵构沉吟半晌道:“回禀母后,这次金兵攻下汉中,严重威胁巴蜀安危,朱胜非作为主帅,他确实需要承担责任,所以儿臣决定把他调离川陕,但去岭南并不是贬黜,那边也需要人。”
“可是你答应过哀家,同意朱胜非入朝为相,怎么又变卦了?陛下,当初你封陈庆为荆国公,理由是天子金口玉言,哀家尊重你,没有再反对,现在到了朱胜非这里,怎么又出尔反尔了?”
赵构沉默了,良久,韦太后又问道:“官家准备封陈庆什么官职?”
“儿臣任命他为熙河路节度使兼知秦州事,官阶升为第五级履正大夫,文职不变,散官不变。”
“才二十几岁就当节度使了,官家觉得是否妥当?”
“母后有所不知,熙河路依旧在金兵手中,这个节度使其实是虚职。”
“罢了,陈庆的事情哀家不管了,但朱胜非必须回京,官家,你知道他对我的重要性。”
赵构就在等母后这句话,母后不在陈庆之事上松口,他也不会在朱胜非一事上松口。
“儿臣既然答应了母后,就不会失言。
韦后瞪了儿子半晌,她才知道自己被儿子罢了一道。
“哀家累了,跪安吧!”
“母后好好休息!”
赵构跪下行一礼,起身告辞走了。
这时,韦后犹豫一下,要不要提一提那些宫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