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从、家仆的口供,光有名有姓的就有十七人,都是他这两年淫辱别的妻子和女儿,最小的受害人才七岁,受害人的父亲被他打断腿,曾经喊过血债血还,目前这家人下落不明。”
韩奎恼火万分,“这人恶贯满盈,死了也活该!”
王桑又笑道:“卑职还打听到一件事,恐怕向小逸之死和他父亲有关!”
“和黄耀有关?”
韩奎愣住了,“怎么会?”
“府君,黄耀并非向小逸的亲生父亲,他原本是向家养的一名茶师,深得向宗回的喜爱,向宗回便让他入赘向家,娶了向小逸的母亲,但当时向小逸的母亲已经有七个月身孕了,也就是说,黄耀入赘向家其实是用来遮丑的,向小逸并非是黄耀的亲生儿子。”
韩奎点点头,“难怪呢!韩奎一点都看不出难过的样子,原来不是亲生儿子。”
王桑笑道:“问题就出在这里,韩奎在外面有私生子,茶馆原本是由向小逸继承,但如果向小逸死了,那茶馆最后归谁?”
韩奎眯着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说,向小逸失踪和他父亲有关?”
“卑职不敢肯定,但黄耀确实有除掉向小逸的动机。”
韩奎一拍桌子喝令道:“速去把黄耀给我拘来审问!”
.........
傍晚时分,王薄匆匆赶到了秦桧府。
别人不清楚向小逸的下落,但王薄太清楚了,他心中着实有点害怕,只得来找姑父寻求保护。
此时就在书房内,监察御史万俟卨将一只小木箱子放在秦桧桌上。
“这就是相公要的东西,我是和军器监官员一起去的,一共取了四桶,我没有欺骗他们,在过赣江时,我将事先准备得一只假火药桶坠落赣江,只剩下三桶,军器监官员都亲眼看见的,将来就算有人怀疑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秦桧赞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