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大喜,“烦请赵兄把他地址给我,我过两天就去拜访他。”
“没问题,我回头就给你。”
“姓王的,你还要不要脸?”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呼延通的声音。
所有人都向大帐一角望去,只见呼延通手执一柄长剑,怒视着一伙人,正是王薄和他的几个同党。
而就在旁边不远处,吕绣和另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一起,吕绣脸色有些苍白。
陈庆连忙向赵文信告罪一声,他快步挤了过去。
陈庆走上前拍拍呼延通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在找你呢!这几个混蛋欺负吕姑娘。”
“什么!”
陈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目光凌厉无比地向王薄射去。
王薄心中有些发憷,干笑两声道:“这里没意思,我们去别处去玩耍!”
他转身带着几个同党要溜走,就在马上出帐的一刻,忽然他脖子一阵剧痛,陈庆已经闪身上前,捏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拖出大帐。
“放手!啊——求求你快放手!”王薄痛得声嘶力竭大喊。
“竟敢调戏我的女人!”
陈庆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这次死定了!”
“我哪里敢调戏相国的孙女,我就....就说了一句风凉话。”
“三郎,放他走吧!”吕绣出现在大帐门口劝说陈庆。
陈庆回头向她点点头,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说了什么?”
“你松一点,痛死我了”
陈庆稍稍放松一点,“快说!”
“我就说她从小订婚的未婚夫没有死,在汴梁国子监当官。”
“你没有碰她?”
“我向上天发誓,我们都不敢在张府惹事,绝没有碰她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