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涉经营,每年只要分红,这样的合作伙伴简直千金难求。
呼延通却急了,陈庆是他朋友,怎么能这样草率决定投钱,他连忙道:“老陈,我们去趟茅房吧!”
两人走出雅室,呼延通低声埋怨道:“那块地我们家只花了一千多贯钱买的,你却要投一万五千贯,你不要头脑发热!”
陈庆微微一笑,“那现在值多少钱?”
“现在倒是值一万多贯了,可是这种酒楼投资风险很大,万一生意不好,你的钱就亏了,你最好考虑好再决定,千万不能冲动。”
陈庆也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连酒楼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是和呼延家族合作,也需要慎重。
“我知道了,去看看再说!”
陈庆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你祖父戟法的事情,有没有问过?”
“我之前没有升职,没有回家,现在我立功升了一级,父亲也无话可说了,我今晚就回去问问祖父。”
..........
就在陈庆在虎口酒楼庆功的同一时刻,王薄府中,王涣狠狠一巴掌把王薄打翻在地。
王涣怒不可遏道:“你这个混蛋,为你的破事情把我拖累了,我现在被罢官免职,你就高兴了!”
这一掌打得极狠,王薄的脸颊高高肿起,他捂着脸怒道:“是你自己办事不力,你若能找到证据,今天何至于这么狼狈,
“放屁!陈庆根本就找不到把柄,让我怎么找证据?是你姑父让我去的,最后他却把我踩死,以后谁还愿意为你们卖命,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为你丢了官,你说怎么办?”
王薄也自知理亏,他想了想道:“要不再等一等,等风头过了,我去求姑母,让姑父再给你谋个职,你就别怨他了。”
王涣要的也是这句话,虽然他把秦桧恨之入骨,但他也知道,他想复职还得靠秦桧,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