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斗大的囍字,两边侧堂内是客人的酒宴,都是从县里酒楼买来的酒菜。
“指挥使来了!”
正在闲聊的客人们纷纷起身行礼。
这些人除了两名县吏,其他陈庆一个都不认识,韦清给他一一介绍,其中一人引起了陈庆的注意。
此人叫萧容,和韦清是同科进士,年纪比韦清大几岁,曾官任华州郑县县丞,金兵杀进关中,他弃官带着家人逃到麟游县。
陈庆之所以对他注意,是因为陈庆在自己的内衣上发现一块缝制的布,布上写着‘陈上元,华州郑县少华乡人。’
这个名字应该就是陈庆的前身,那个被夺魂的伍长,他家在郑县少华乡。
尽管有关这个陈上元的一切记忆都在脑海里消失了,但陈庆还是想了解一下这位前身的情况。
萧容带着妻子女儿一起来赴宴,陈庆在他身边坐下。
“刚才听韦县令介绍,萧先生原是郑县县丞?”
萧容含笑点点头,“正是!”
“是这样,我本人虽然是在太原长大,但我祖籍在郑县少华乡,我曾打听过郑县亲戚的消息,但一无所获,不知道现在郑县是什么情况?”
萧容捋须笑道:“原来是指挥使是少华乡人,陈姓可是少华乡的大姓啊!至少有上百户人家,基本上都是猎户,不过少华乡在郑县南面的少华山脚下,地势十分险要,应该没有遭受金兵的扫荡,我去年特地打听过,金兵只穿过了郑县县城和渭河沿岸。”
陈庆也只是问一问,他可不敢跑去少华乡认亲,万一大群孩子抱着他喊爹怎么办?然后再冒出一个娘子。
那场景想想都害怕。
萧容的妻子王氏对陈庆倒颇有兴趣,她笑问道:“请问指挥使今年多少岁了?可否婚配?”
“我过了年满二十四岁,尚未婚配。”
“二十四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