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侥幸活下来。
陈庆学着刘五把饼掰碎,泡在热汤里,又撒了点盐末。
别人都是一营一部地坐在一起,唯独他们三人孤零零地坐在山崖边,无人理睬。
刘五见左右无人,压低声音对陈庆道:“小乙听到了一些消息,小乙,告诉虞侯!”
“听到什么?”陈庆疑惑望着赵小乙。
“卑职的钱袋掉了,便去小帐那边寻找,士兵不让我靠近,但我听见小帐内有人在争吵,声音很大。”
“争吵什么?”
“那个带我们回来的李绛说,‘他有资格参选,有勇有谋,干掉了九名女真游哨骑兵’,旁边立刻有人大吼,说什么脸上没字,不够资格,还有人破口大骂,骂环庆军的人都是狗,只会坏事!”
陈庆心中暗忖,这是在争论自己吗?
“然后呢?”
“然后好像是主帅说了一句,‘按照规矩来!’帐里的几个人便怒气冲冲走了,我也吓得连忙跑回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刚才……虞侯,他们来了!”赵小乙吓得脸色都变了。
陈庆一回头,只见五六名身穿山字甲的将领快步向这边走来,为首将领是一名彪悍大汉,身高至少有一米九,长得像黑熊一样,脸上横肉乍现,眼露凶光。
几名将领走到陈庆面前,为首彪形大汉双臂环抱,下巴一扬,“这么说,你就是那个自诩杀了九名金兵的环庆狗?”
陈庆没理睬他,他用两根小木棍将浮在汤上的饼摁到碗底。
“老子问你话呢!”彪形大汉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刘五连忙站起身,点头哈腰陪笑道:“将军,我们杀金兵只是侥幸。”
“滚开,老子没问你!”
彪形大汉一把将刘五推个趔趄,又冷冷对陈庆道:“老子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