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正式建立的米国兜底,那些商人也都可以去米国,不会有什么乱子,咱们何必为了他们承担这么大的压力?”
王安石郑重道:“西征在即,又岂可让党争之事愈演愈烈,老夫也知道这不是私人之争,最后也不会有廉蔺交好之事,曾公亮那些人也不可能因为老夫顾全大局而负荆请罪。
但在这种时候,我大乾绝不能内耗。”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安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色,仿佛丁肥要是还有那种想法,他就要清理门户一般。
丁肥不敢在那方面多说,换了个话题苦恼道:“王相您既然没想着大量挖那些商人手里的人,又何必接下那么多任务?”.??m
王安石笑道:“这和官家急着远征塞尔柱是一个道理。”
“还请王相明言。”
“以人为例,若有一人每日大鱼大肉,却不思进取,长此以往自然会变得痴肥。
官家何等英明,就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大乾在安乐中沉沦,为了防止大乾也变得痴肥,就必须让整个大乾动起来,将所得膏腴全部用出去,免得肥油堆积。
我大乾党也一样,改善民生在我们眼里是目标,但在官家眼里可就不一样的,要么和富国强军并列,甚至只是一种手段。
我们必须把公营制度改革所获得的利益用到国事上去,并且还不能损害我大乾之利,这样官家才能支持这公营之事。”
“下官受教了。”
这两人正说话时,枢密使文博却突然走了进来,冲王安石笑道:“深夜来访,还请王相莫要见怪。”
王安石摆手道:“文相何处此言,如今国事繁忙,以官署为家已是常事,哪怕深夜也是王某办公之时,只是正常到访而已,不知文相有何事要中书省配合?”
文博笑道:“官家今日朝堂上问过我大乾要多少将士才能确保西征之事万无一失,其实在文某看来,眼下我大乾增军十万,加上西军的十万大军,就已经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