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一些律法去限制,这对我等来说也可以参考一二。”
吕惠卿点了点头笑道:“确实,那金国的所谓国相虽然没有大略,但小聪明还是有不少的,只是王相一直着眼于这些小事,恐怕容易失了大略啊。”
王安石眉头轻皱,虽然那些金国大员在大略上确实看得不够清楚,不然也不会在离大乾那么近,与大乾之间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还想着和大乾分庭抗礼,但无论如何,其志可嘉。
吕惠卿对金国之政不屑一顾,还觉得王安石关注他们都是在浪费时间的说法,让他听着着实有些刺耳。
不过王安石却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习惯这种事了,毕竟吕惠卿让他感觉不舒服的话可太多了。
见王安石皱眉不言,吕惠卿接着笑道:“王相可知道那金国国相的真实身份?”
王安石闻言有些诧异,他知道那金国的国相是乾人,可并没有刻意去找对方在大乾的亲属。
一方面,大乾与金国还没有处于敌对状态,双方的百姓只要有正当理由,都可以来去自由,金国国相的家人也不例外,那金国国相很可能将自己的亲属接到金国去了。
再说,就算那金国国相像徐庶那样将自己的亲属留在敌占区,大乾朝廷也不会像曹操那样行事,如果金国国相的亲属犯了法,也会严格按照律法规定的那样施加惩戒。
什么事都要有规矩,在规矩内办事,这已经是大乾各级官员的共识了,用金国国相在大乾的亲属去胁迫对方,这虽然不算坏规矩,但总归是一件说出去不好听的事。
更何况对大乾来说,根本没有必要去干那种事。
见王安石有些疑惑,吕惠卿笑着解释道:“那金国国相乃我大乾江宁府人士,双亲尽殁(mo),家中本有田土两三亩,为换债不得不发卖土地,之后用余钱与其弟识字学算学……
当然,除了这些细枝末节外,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