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王安石想快点提拔自己的那些学生,就搞出来一个匠人之税由商人代缴,让他学生去办,先拿一些权利,有成果后再进行提拔。
他作为度支司主官,税赋上的事就是在他的职权范围以内,也不担心其他官员从中作梗,不过他要是就那样把从商人身上收税的权利交给自己的学生,势必会迎来其他官员反扑。
之前王安石推行新政的时候虽然提出了雇工法,但那雇工法只是对各项差役的补充,是人手不够后花钱雇人,正常的劳役还是要普通百姓去干的。
毕竟在那时的大乾朝廷看来,这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可在大乾新产业越来越多,没有多少闲散劳动力后,这情况就变了。
把作坊里的匠人征调出去干各类差役,带来的各类损失远超花钱雇工的那点钱。
不过对大乾朝廷而言,征调劳役对税赋上的损失依然要比花钱雇人更低一下,所以那些官员都没什么理由去把征调劳役的制度废了去花钱雇人。
王安石就看到了这一点才和新党官员通气,如果新党不反对商人代缴匠人之税,让他学生进度支司收税这事,他就与新党合力,彻底把征调差役的制度给埋了。
而新党官员一开始并不想答应王安石的条件,他们离废除征调差役的制度之间只缺一个理由,王安石的想法也可以自己说。
毕竟现在朝廷都已经从匠人身上收税了,还要征调人家当免费劳动力,那百姓身上的担子可就太重了,减百姓负担就是最伟光正的理由。
但王安石也不会任由新党官员拿了好处不办事,稍微给新党官员暗示了一下秦构对自己的支持,以及秦构觉得现在朝堂上那些官员利益一致,让秦构很不爽的事。
靠着秦构的虎皮,加上那些新党官员觉得王安石和他那些学生只是秦构平衡朝堂实力的一个工具,和曾公亮的旧党一样成不了事,最后才把条件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