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把不知从哪听来的鉴赏。
但那些普通百姓也清楚,能当官的学问对他们来说都算是远的,这诗词更和自己没关系,听一听可以,真要想学有用的东西,那还只能是算学。
见到一个木匠用棍子摧毁了自己孩子的诗人梦后,王安石只能苦笑一声,就远远避开那位父亲飞舞的棍子。
除了这位愤怒的父亲外,王安石还看到了一些光着屁股,只有五六岁大的孩童拿着报纸在地上临摹那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字。
甚至还有一些大孩子领头,不断向那些看上去衣衫华贵的文人讨几张报纸,等到茶楼里的说书人开始讲报时,他们就站在茶楼外听着,靠那种办法认字。
茶楼内讲报的说书人人也很有意思,在讲报之前,故意先喊一嗓子,然后对着报纸原封不动地念下去,念完之后再喊一声,接着才借助那报纸上的内容扯一点别的。
王安石这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作坊时没有留意到的一个细节,那细节让他高兴地当街大笑。
童工,他去那些作坊看的时候没有见到一个童工,原本这些孩童应该会在作坊里给他们父母帮忙才对,至少还能拿点钱。
可现在,那些作坊里的匠人不要那点钱,而是选择让自己的孩子到外面学点东西,哪怕是用那种方式。
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有价值的后,王安石心里备受鼓舞,特意到那茶楼里听一听自己写出来的东西。
等到那说书人把所有东西讲完,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王安石凑上去问道:“仁兄高义,在下代那些孩童向仁兄道一句谢,现在他们也是不懂事,日后定会将仁兄义举铭记于心。”
结果那说书人嘴里却冒出来了一个让王安石颇为惊讶的答案,“这没什么好谢的,助人也是助己。”
王安石好奇道:“就算那些孩童识字了,对仁兄又有何益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