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是和那**商斗,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失败了也不会被杀头。
第二件事就是那**商都是一群纸老虎,只要让他们意识到和大乾百姓作对,自己受到的损失绝对会比收益大,那他们只会追求利益的本性就会逼着他们妥协。
反之,如果让他们意识到斗下去收益比损失大,那他们就会变成世界上最凶恶的东西。
如果想要让所有大乾百姓明白那两件事,就不能再让他们继续愚昧着浑浑噩噩的活下去,必须要让他们懂理。
而秦构,就把让其懂理的文刀交到了王安石手里,秦构的诗会一周举办一次,加上其大力支持下印刷诗集带来的巨额利润,足以养活一大批造纸,印刷作坊。
可诗集每周出一批,长久以往必然不好卖,哪怕有市易司不限量收购,但卖给市易司的利润,肯定不如直接卖给书商的利润大。
换句话说,只要王安石给那些造纸,印刷作坊下的订单比直接卖诗集给市易司的高,那些作坊在印够诗集以后,就能为他所用。
王安石可是度支判官,市易司的主官就是吕惠卿,所以他对市易司收购诗集的价钱一清二楚,那价钱对那些作坊来说,绝对只能算是薄利多销。
换句话说,王安石能以极大的价钱出书,然后借助大乾四通八达的商道,将自己的书传到大乾各地。
于是兴奋的王安石一夜未眠,抓紧时间写了一本小册子,当他写到天亮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的他仿佛看到了大乾百姓拿着文刀将那些奸商斗得头破血流。
可接着他一晃神,突然发现大乾百姓手里的文刀没有了,那些奸商们也开始反攻。
王安石当即就被吓清醒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册子,又想起女真人那提前被引爆的火药桶。
他突然意识到秦构为什么要办诗集了,就因为这种事真的不能急,必须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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