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下西洋,那西洋土著何以慕我大乾风华,对我心悦诚服,就应在锦绣文章上。”
魏忠贤诧异道:“难道不是因为我大乾兵强马壮,物产丰富,无所不有?这文章我都读不明白,他们又什么好羡慕的?”
常辉听了顿时感觉有些头疼,和魏忠贤说话,他想体面一点都完全是做梦,于是干咳一声道:“能不能读明白无所谓,主要是查其言,观其行。
若是其以国主为首,国民皆仰慕我大乾之文风,人人视我大乾为上国,那自然是得了仁义之道。
若是其国主只是自己学,却不让国民知我大乾之文风,那厂公可就要多多留意了。”
魏忠贤心里有些不屑,那什么文刀说得那么玄,听上去不得了,原来还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一套。
常辉观魏忠贤神色,只能把话讲得透一点,“厂公可还记得之前我献上的下西洋之大计吗?”
魏忠贤点头应道:“当然记得,不就是内府商家那一套吗?编点故事,把东西吹上天,然后高价卖给西洋土王。
让他们买不起,然后为了在我大乾手里买更多的东西,督促着其国民干活,我大乾借此谋取大利,我说的可对?”
看得出来,魏忠贤对常辉说的下西洋之策研究很深,现在讲起来异常透彻。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和魏忠贤交流的方式,常辉的脸皮也厚了许多,哪怕这么露骨的话也没什么感觉。
照常答道:“那如何让那些土王觉得,自己所购之物价有所值呢?这就需要用那文刀,若是其民受我大乾教化,皆以用我大乾之物为荣,那自然就值了。
所以,这文刀乃是厂公下西洋打开局面之利器。”
魏忠贤又点了点头道:“这么一说,咱家也明白了,只是官家在诗会上花费众多,若单用在那西洋诸国上,感觉有些浪费啊。
是否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