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为,将来等那些商贾习惯了今日之利,再要想做些什么,远比今日难得多。”
吕惠卿摇头道:“王兄,您现在说这些,已经是急于求成了,就之前那个招女工入作坊的商户,您就仅凭自身猜想,将其拒之门外。
旧党的人可一直都在朝中,您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官声啊。”
看着已经有了不同意见的吕惠卿,王安石突然感觉自己异常孤独,细想之后,他突然打了个寒颤。
吕惠卿都这样了,其他人有会怎么想?
尽管他在某种程度上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官僚,但一些基本的官场规矩他也是明白的。
很清楚自己要是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现在的新党所抛弃。
自己下场如何,王安石并不关心,他担心的是大乾在这条邪路上狂奔下去。
可现在的他孤身一人,想干些什么事都举步维艰,他必须要想办法培养一些志同道合之人。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著书立说,不过,王安石并不想让那些富家子弟学自己的学问,他想要教的都是那些大乾底层百姓。
他觉得这些底层百姓学成之后,自然会为底层百姓的利益考虑。
在王安石有了再创立一门新学派,著书立说的想法后,秦构已经把自己的书写好了。
不过他只是看了看那些算学翰林写的算学知识后,就感觉脑袋发胀,毕竟开始管政事的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学算学了,再看这些东西就感觉有些不适应了。
当然,学算学只是他找的一个高级点的乐子,现在书都写好了,他也不打算往外传,就想将这算学的事就到此为止。
不过德妃之前为了和秦构有共同语言,也学了不少算学,此时的她却把那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看了一会,更是直接向秦构笑道:“官家,这些翰林在算学之道上颇有造诣,继续呆在翰林院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