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刮风下雨?要么玩刘局查卫生?”
得到老板娘暗示的男人冲另外一个同伴使了个眼神,很快来到哥俩的桌边,一边笑嘻嘻的发问,一边开始伸手打乱麻将牌。
“玩什么都可以,随便啦。”
三球故意大舌头啷叽的应声。
很快噼里啪啦推牌的响声泛起,哥俩很快便兴致勃勃的加入“战斗”之中。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朝对面的同伙比划一个抓头发的动作,这也预示着哥俩今天肯定是得输的“从头再来”才能离开。
无独有偶的是此刻赌档的vip包房里,吴松也正如火如荼的对垒,已经连续玩了两天两夜的他,此刻说不困是假的,但他就是不乐意下桌,不乐意一个人回到冷冷清清的出租房。
不多一会儿,从老板娘那里贷来的赌资就被他输的干干净净,吴松再次癫狂的起身,打算再来一去借款。
“别玩了小松,你这状态太差劲了,不是点炮就是炸胡,再继续下去,你得卖器官。”
看着疯狂的吴松,桌上唯一的女性于心不忍的规劝。
“梅姨,你不让我玩就是不让我怼本,安的是什么心情!”
吴松呼哧带喘的低吼。
此时的他彻底红了眼,说是六亲不认也不为过。
“得得,爱玩不玩,输死你拉倒。”
女人无语的撇撇嘴。
“都特么等着我,咱们接下来玩纸牌,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再次气冲冲的摔门走出包房,吴松径直来到老板娘的跟前。
“小松啊,你已经借了二十几万,听话别玩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清醒了再玩也不迟。”
老板娘有些不乐意的提醒。
“什么意思金姐?信不过我啊!这么长时间来,我什么时候没有准时还你款!再给我拿十万,直接凑个整!”